以卫沧海

【高亮】不是APH相关！

预祝炸叔生日快乐！明天可能还有一发，不要抱太大期望啊。

Jeeves第一人称视角

1

圣诞节将近，原本应该是聚餐和狂欢的好时候，所有上流社会的年轻一代，都可以找到像平日里无事忙俱乐部的先生们一样尽情享乐的理由了。然而不幸的是，WOOSTER先生今年缺席了无事忙俱乐部为庆祝圣诞节举办的所有活动，甚至不能出远门去探望几个姨妈。

原因很简单，他至今卧病在床。

WOOSTER先生先是在上个月不小心掉进了湖里，紧接着是两周的卧床感冒。转进十二月之后又因为躲避FLORENCE小姐和我外出旅行，可谁能想到半路开始飘飞的毛毛细雨，在距离目的地还有十分钟车程时突然转成暴雨，我们不得不在目的地临时暂住进一家小旅馆，免得WOOSTER先生因为淋雨感冒复发。雨停后WOOSTER先生又不慎在后院里摔倒，摔伤了右臂，整个旅行计划都泡汤了。

尽管我知道WOOSTER先生平时有些冒失，近两个月发生的一连串事件确实太背运气了。我自认为在男仆这个行业里，我是数一数二的，但连雇主的健康安全都照料不好——我必须承认，非常打击我。于是我一边照看炉子上的圣诞节菜肴，一边回忆起这一串倒霉事究竟是怎么发生的。

2

十一月份的英国非常冷，寒风瑟瑟。我早上买菜回家后，都要在厨房里忙好一阵才能暖和过来，甚至到了九点钟去叫醒WOOSTER先生时，都会担心打开他的房门会不会把我带回来的刺骨寒气引入他的房间。

可能也是因为相同的理由，WOOSTER先生尽可能地减少了外出用餐的次数。那一天，他很反常的提议一起去湖上划船。我当时听了并没有惊讶，像这样突发奇想又不合寻常的点子，我在WOOSTER先生身上常见，所以我只是说：“恐怕今天天气不适合，先生。”

“是吗？你知道吗JEEVES，这种天气最适合划船了，风力会减少很大一部分划船的人力的。”WOOSTER先生反倒兴致勃勃，一如既往的坚持他的主张。

“我第一次听说，先生。”

“我说，那么今天就是实践的好机会！JEEVES，帮我把在美国买的皮大衣拿来。”WOOSTER先生敲开一颗水煮蛋。

“恐怕那不是划船时应该出现的打扮，如果您允许，我建议您尝试一下上次裁缝送来的新外套，先生。”我委婉地提出自己的想法，当然，WOOSTER先生会接受的，“而且那件皮大衣可能不在英国，先生。”

“什么叫不在英国，JEEVES？”

“我想，那是一件非常‘美国式’的外套，并不适合一位绅士，先生。”我收了早餐盘，尽可能委婉的指出，“”

最终，在大约中午十二点的时候，我们出门了。WOOSTER先生按照我的建议，穿上了那件外套。我们散步去了附近提供游船的公园，我难以忘记游船租赁人诧异的目光，湖上连一艘船也没有，那些一起划船的情侣大概也被寒风吹跑了谈情说爱的兴致。

事实证明，寒风正盛的时候适合划船绝对是错误的结论，我想我的雇主WOOSTER先生又被骗了。大风与我们想前往的方向几乎垂直，水流也不想夏日晴天里那么平缓，船桨都快要成了摆设。WOOSTER先生懊恼的把船桨往船舱里一丢——船桨掉进湖里了。船桨掉的不算远，我只要伸长了手臂就能碰到，何况我手里还有一只多余的船桨当作工具。

WOOSTER先生的举动出乎我的意料：他竟然探出半个身子去够。正如我先前所说，WOOSTER先生就这样一头栽进了十一月份冰冷彻骨的湖水里。WOOSTER先生游泳技术一流，因此我并没有太着急，只是赶快伸出握在手里的那只船桨，希望他能够抓住它，并借此爬上船来。但他没有，“JEEVES，救命，我抽筋了！”

等我把他从湖里湿淋淋地拉上船，中间一路周折把他送回家后，WOOSTER先生已经冻得嘴唇发紫，浑身打颤了。我把自己的外套披在他身上，但这并不起多大作用。到家之后WOOSTER先生随意将浸过水的外套丢在地板上，迷迷糊糊穿上睡衣钻进了被窝。我则是放了满缸的热水，然后去叫醒WOOSTER先生。

他睡得正香，身上盖了两床被子，嘴唇也已经恢复了红润。他的头发还很潮湿，打着卷儿年在他额头上。

“WOOSTER先生？”

“JEEVES，明天早上九点叫我起床。”他嘟囔着，翻过身去又睡着了。

3

我探头看了一眼锅里的菜，粘稠的汤汁正在冒泡。WOOSTER先生第二天的感冒似乎与我有直接关系，如果我坚持让他去泡热水澡，再吃一顿丰盛的晚餐，或许这本可以避免。不过WOOSTER先生那天的行为已经到了不合常理的地步。

他提出绑架一个小孩，或者把别人推到河里去，这我都能理解，因为他总是会告诉我一个明确的理由。而不告诉我理由的事情，他只会暗地里去做，不会拉上我。

我是在怀疑他吗？事实告诉我WOOSTER先生是不可能做出能骗过我的事情的，无论是过去，还是他落水之后即将发生的第二件倒霉事。